"我觉得大学并不一定说它有多脏,起码不干净。老师都会跟我说这就是体制。你得受着。你得知道那就是这样,你无法改变。"
"我做的时候脑袋里想的跟艺术不太沾边,其实我想的是:我生气,我有话要说。这是艺术当中很重要的冲动。你需要去说它,而不是无病呻吟。"
"我并不是从里面出来,就再也不看书,再也不学习了,是因为我知道怎么学了。而且我是一个非常会学习的人,我对自己的学习规划要求特别高。"
"你能理解别人,你才可能去承受婚姻。你能够承受婚姻,你才能够承受恒定。没有一个东西是你可以唯一、恒定坚守的了,那你要它干什么呢?"